“回禀右相,回禀老夫人,数日前,有个满脸烧伤疤痕作丫鬟打扮的人拿着这只耳环来红妆斋,说手上没有现银,想用这只耳环换我铺子里的一件首饰。小民当时仔细看了看,这只耳环是上品,质地不凡,可惜只有一只,所以只能开价二百两银子,随后小民亲自挑选了一只价值二百两银子的玉簪给那丫鬟带走了。”
景宛白适时惊呼,“呀,数日前我还听大姐说她给若妤表妹备了一份及笄礼物,不多不少恰值二百两银子,莫非就是掌柜所说的那支玉簪?”
“这”掌柜的犹疑看了景瑟一眼,然后摇头,“小民并不认识这位小姐,所以无法确定。”
景宛白面含笑容,“大姐极少出门,你不认识她也正常,那你可识得外面跪着的丑面丫鬟?”
掌柜转过身朝外面一看,瞧清楚晴儿的面容后顿时点头如捣蒜,“就是她!那日就是这个丫鬟拿着单只耳环去红妆斋找小民,小民的确是因为一时贪图利益收了耳环,可却从来不知那是御赐之物,还望右相大人明鉴啊!”
掌柜说完,噗通跪在地上直叩头。
景宛白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样来,“大姐,你明知母亲因你被父亲罚跪祠堂加重病情,这段时日府中上上下下是我掌家,你若有何难处,只管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