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院敲响楼姑娘的门。
“大人有何事么?”楼姑娘推开门,见到来人是言风,也不觉得奇怪,她穿着锦绣华衣,两只手上却不闲,一手拿针线,另一手拿银票,显然是正准备按照薄卿欢的吩咐将银票做成衣服。
初见时,言风只觉得这个女人俗气,满身铜臭味。
如今再见,她依旧是满身银票味,可言风却觉得眼前这一幕并不违和,仿佛她天生就该把银票做成衣服穿在身上。
嘴角微抽,言风道:“楼姑娘,你这么做,银票可就再不能用了。”
楼姑娘难得的迷茫眨眼,“哎呀,奴家正愁呢,改日再去请教大都督,看有何办法能让我既顺利将银票做成衣服,拆了还能继续用的。”
言风想起自家主子散尽家财只为让一个花楼女子入府两年时的情景,顿觉肉疼,“楼姑娘很爱银子么?”
将手中银票一举,楼姑娘笑得很欢愉,“比起银子,奴家更爱这个,轻巧,方便。”
“大都督今夜喝了不少酒,你去劝劝罢。”沉默好久,言风才终于转到正题上来。
“请大人稍待片刻,奴家这就去。”楼姑娘关上门,将银票锁在小匣子里才重新出来,随着言风去了薄卿欢的院子。
保持着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