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性情乖戾。”她道:“奴家不确定能否活着出去呢,所以死的时候要在棺材上镶金边,棺材里面得用银票扑柔软了奴家才肯睡进去,一百万两,哪儿够?”
说完,楼姑娘又忧愁叹气,“大都督买了奴家来,却不肯让奴家侍寝,原想着床上趁欢再讨点银票的,如今却是闲田没人耕了。”
薄卿欢指着胀痛的脑袋,“过来给本座揉揉。”
楼姑娘欢喜起身,动作轻巧娴熟地给他按摩着太阳穴。
薄卿欢单手支颊,半眯着眼,半晌吐出一句话,“你可知外面的人如何看你?”
“知道。”楼姑娘笑道:“他们夸奴家是贱人,荡妇,奴家也觉得自己很配得上这两个称号,往后还需努力,让自己更配得上才行。”
眸底有黯色并痛色一闪而逝,薄卿欢突然扒拉开她的手,挥手赶人,“你可以滚了。”
楼姑娘提着裙摆走下来,笑意盈盈,“奴家这就滚,大都督若是有需要,不必强撑着,尽管来后院找奴家,欲火是能焚身的,何必与自己过不去?”
“还不滚?”薄卿欢眸色深浓,眼底寒意翻涌。
楼姑娘与守在门口的言风打了个招呼后就愉快地哼着小曲儿去了后院。
景瑟为景青鸾诊了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