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门房的下人也敢对我们不敬,一会子进去了,指定少不得受白眼,我可是未来的太子侧妃,凭什么要来这种地方看人眼色?”
“宛白!”苏傲玉喝住她,“今日是重要场合,不少重臣家眷都在呢,你消停些。”
“娘!”景宛白不甘地咬着唇,“晋国公府是景瑟的外祖家,又不是我外祖家,今日本就该她来的,她可倒好,整天用太后来做挡箭牌趁机去楚王府幽会男人,让我们娘俩来赴这种宴席,这叫什么事儿啊?”
“住嘴!”苏傲玉眼风厉了些,深深皱眉,“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什么幽会男人,这种话怎么能从你嘴里说出来?”
景宛白闭了嘴巴,不消片刻又咕哝道:“上次我从京兆府大牢里出来的时候,晋国公府不也没派人去看望?这次换了苏若妤,凭什么我们府上就得带着礼品来,我们又不欠他们家什么?”
景宛白正说着,先前进去通秉的小厮就出来了,看着二人,道:“国公夫人吩咐了,前院客人纷杂,唯恐扰了二位的清静,你们请随我来。”
话完,小厮就前面带路去了。
苏傲玉给景宛白递了个警告的眼色,抬步跟了上去。
小厮带着二人七拐八拐,终于拐到了后罩房旁侧的一个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