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看见景宛白施施然进来,心中自然而然就想起前年百花宴的事,心中一沉,面上却不动声色,安静地看着她,仿佛根本就不认识景宛白一般。
苏傲玉上次被景瑟用尖锐指甲划伤的手背还未大好,至今还有疤痕,赵夫人的目光在她手背上扫了扫,嘴角噙了一抹冷笑。
“原来是副都御使夫人。”苏傲玉走过去坐下,面色端庄地看过来,笑容里满是讥讽,“我们似乎不是数日未见,而是很长时间没见了,大概从前年的百花宴以后,就没怎么见面了,我一直很奇怪,赵夫人这两年躲在宅子里作甚,连世家夫人们组织的宴席都极少露面。”
说完,苏傲玉将眸光移至赵念身上,低笑一声,“赵二小姐近两年都不肯在人前露面,莫非是因为性子过分腼腆了些?还是至今没能从两年前的阴影里走出来?哎呀赵夫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然两年前百花宴上的确是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可赵二小姐都这般年纪了你还将她禁在深闺内不出来走动,将来可怎么嫁人?”
赵夫人一听苏傲玉有意无意提起赵念在前年百花宴上出尽丑态之事,脸色顿时就阴沉下来。
赵念暗中给赵夫人递了个眼色,赵夫人会意,不甘地咬了咬牙,这才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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