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瑟浑身灼热,如同置身大火炉中,一片混沌中,脑海里慢慢晃出几幅颇为陌生的画面,是她当年在清水镇时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仅成了另外一个人,还中了媚药。
那具身子没有武功,完全没法施展内力,且完全承受不住药效的猛烈。
她急于下楼去想办法,却在经过某间客房时发现里面坐着一个谪仙似的人。
她只在门前站了片刻就毅然决然走了进去,**给长得这样好看的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损失。
这个念头在强烈药效的摧残下愈发浓烈,她不管不顾踹门而入,以残存的理智用银针钳制住他,三两下将他压在床榻上。
过程如何,时隔太久,她已记不清,只隐约记得自己的主动不过是一时,后来的无数次,她是被迫的!
难怪梵越会说夏慕最后因为体力不支离开了,夺舍没成功。
这一切,难道不全因了眼前这个男人的不知节制?
脑海里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神智归于清明。
没错,她只有一次是主动的!
景瑟一想到这些,就牙根痒痒,她张嘴,狠狠咬了他的唇一下。
梵沉完全没料到她会这样,只觉得唇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就有血液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