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完,转身就走出了院落。
且说这日一大早,景宇桓就让人备好了礼品亲自前往晋国公府。
门房一见是多年不曾过来走动的右相亲自前来了,忙不迭地跑进去通知晋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正在用早饭,听到汇报时愣了一愣,旋即让人把景宇桓先接去前厅伺候着。
国公夫人并没有打算出去见景宇桓的意思,喝粥的动作愈加慢了。
国公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金镯见状,小声提醒道:“国公夫人,姑爷在外面等了好久了呢,是否需要奴婢出去回个话?”
国公夫人冷哼一声,“自从乐瑶死后,他几年都不曾过来走动,今日无端上门,无非是想为瑟丫头的事来赔罪应付一下我罢了,我偏不领这份情,他做做样子倒是不费功夫,可怜见的,我那宝贝外孙女却至今昏迷不醒,景宇桓再有诚心赔罪,那也是亡羊补牢,怎么都换不回我外孙女的安康。十多年前,乐瑶年纪轻轻去了,那时我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轮到我那外孙女头上,我还如何能原谅他?”
金镯不敢再劝,索性站到一旁去。
国公夫人一番话说完,总算是解气了些,继续用早饭。
景宇桓在国公府前厅等了好久都不见晋国公夫人前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