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卿欢怔然,旋即自嘲一笑,对梵沉伸手示意,“坐。”
梵沉在他对面坐下。
薄卿欢也慢慢坐下来,修长的手指拿过银壶斟了杯酒递给梵沉。
梵沉摆摆手,“昨日身中剧毒,现今余毒未清,不宜饮酒,我便以茶代酒敬你。”
说完,他兀自倒了一杯茶,冲薄卿欢举杯。
薄卿欢淡笑:“听梵二爷说,世子爷有事找我?”
梵沉道:“大都督不妨先听我一言。”
薄卿欢略微诧异。
梵沉看着他,微微一笑,“数年前,东璃国太子尹澈不慎坠崖身亡,宣德帝一气之下卧病于榻,日薄西山。紧接着,永安长公主与驸马和离,宣德帝得知后,病情日益加重,三年前终于熬不住驾崩了,临终前立下遗诏,立卫皇后所出之子为皇太子,封宣德帝胞弟齐王尹泷为摄政王,辅助幼帝。”
薄卿欢丹凤眼眯了眯,看向梵沉。
梵沉面色不改,笑问:“不知大都督对于东璃国的这段历史有何见解?”
薄卿欢扬眉笑,“既是东璃国的历史,与本座何干?”
梵沉再道:“可事实上,这段历史背后有着不少惊人的秘密,不巧,我刚好知道,大都督可有兴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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