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喝。
景舒娣心头一突,骤然停了脚步,回过身来,小声问:“母亲还有什么吩咐吗?”
柳氏道:“这边不用你伺候了,你去好好收拾一下,把舒娆要用的东西全部打包好,你自己的也带上。”
景舒娣低垂的眼眶里含着泪,却还是不得不应,“是,女儿晓得了。”
嫡庶有别,嫡尊庶卑。
这是从记事起甄姨娘就每天对她耳提面命的话,让她要一辈子记在心里,不能逾矩,不能忤逆嫡母和嫡子嫡女。
可是这一次围场事件,景舒娣觉得自己很委屈,事发当时,她已经歇下了,哪里想得到景舒娆会打扮成景瑟的样子意图去勾引梵世子?
后来出的水蛇事件,她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四姐这个样子,定然是没法继续在金陵待下去的,送去家庙或许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起码家庙是个清静所在,能避开世人的嘲笑和鄙薄。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嫡姐被罚,要把她也牵连进去?
她还记得前不久教习“数”的女先生当堂夸她天资聪颖,是个可塑之才,那是她去学海书院一年多头一次被先生夸,她当时不知道有多高兴,一心只想着等回府要与人分享,可是回来后才发现自己在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