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行了一礼,唯有薄卿欢岿然不动,依旧负手立在原地,琥珀色丹凤眼定在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顾禾上前,与薄卿欢并肩而站。
顾北羽眸光微动,“摄政王既没什么事,那我便告退了。”
顾北羽转身要走,梵越也不愿再多逗留,客套了一两句就随着顾北羽一道离开。
两人的马儿均拴在下面。
翻身上马以后,梵越挑挑眉,“去楚王府如何?爷请你喝酒。”
顾北羽微笑,“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刚好我能去看看那个小不点。”
两人商榷完,顷刻打马朝着楚王府方向飞奔而去。
城墙上,顾禾与薄卿欢站了许久,两人都不曾吭声,最终还是顾禾先沉不住气,开口,“关于先帝梓宫爆炸之事,大都督似乎还欠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
薄卿欢低笑,“还有什么能比先帝灵驾被清平公主生辰冲撞更具说服力的?”
顾禾轻轻挽唇,“事实真相究竟如何,大都督是最明白的人,我希望今后我们能合作愉快,而不是……成为死敌。”
薄卿欢“唰”一声自腰间抽出绣春刀,莹白指尖在刀刃上刮了两下,漫不经心地道:“锦衣卫,向来只服从皇帝的命令,若是哪天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