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楚楚一听就怒了,拍桌而起,“凭什么?”
“就凭你如今没有选择的余地。”他道:“若没有本座带路,你是走不出这个山谷的。”
言楚楚皱眉,“你威胁我?”
薄卿欢看着她,“与其说威胁,倒不如说……是交易,在本座未痊愈之前,你就当几天丫鬟伺候伺候,待本座能下地走动了,必然将你安全带出去。”
“你这交易对我不公平!”言楚楚不干。
薄卿欢挑了挑眉。
她气呼呼地道:“分明是你松手让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的,如今又让我给你为奴为婢,这是什么道理?”
“你在本座面前讲道理?”
言楚楚切齿,“但是你也……太过分了。”
言楚楚说到后面,已经没有了底气,声音渐弱,因为她余光瞥见他慢慢解开了绑住手掌心的布条,里面血肉模糊,看来瘆人至极。
摔下来之前的那一幕,言楚楚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虽然大力将她给甩到悬崖边上,却是因为情急之下想要让她避开那支突如其来的羽箭,变相保护她。
伤到的是右手。
也就是说,一旦毒素真的沿着血脉浸入,他整只胳膊都会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