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么?”
公孙尔若低垂着头,声音冷静,“当年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害死了你们的第一个孩子,今日,我特地上门请罪。”
尹相思将脑袋偏往一边,看向梵越。
梵越眸光微凝,“当年的事是你亲手做的?”
公孙尔若原想说是顾乾撺掇她做的,可转念一想,顾乾都死了,说那些还有什么用,更何况,她这次过来是诚心悔过的,并没打算推卸责任。
“是。”斟酌片刻,公孙尔若点了头。
尹相思一想到才在自己肚腹里待了几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她一时没沉住气,当即从旁边墙上取来挂剑,“唰”一声出窍,剑尖直指公孙尔若喉咙,居高临下,“当年你我素不相识,我的孩儿到底与你有何仇怨,你要这样设局害死他?”
公孙尔若认命地闭上眼睛,“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小王妃若想让我以命抵命,那也悉听尊便。”
尹相思胸腔内怒火正旺,剑尖更进一寸,眼看着就要刺破公孙尔若的喉咙。
梵越心中着急,可他不敢劝,就怕尹相思会觉得是他刻意偏颇公孙尔若。
他和小七能走到今天,耗时多年,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决裂僵了关系。
正急得额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