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景瑟陷入沉默。
梵沉拉着她的手走出珈蓝殿,偏头笑问:“在想什么?”
“做女相时听说过父王不少事迹,晓得他是个高风亮节光明磊落的人,但在你师父这件事上,他却犯了个大错,我在想,他到底是一时糊涂还是另有隐情呢?”
梵沉眸光微闪,忽然想起宗政初曾经问他可知他父王为何如此快就接受他母妃那件事。
当时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这其中另有隐情,可是后来想想,就算是另有隐情那又如何呢?当事人都相继去世了,他便是查出真相来也挽回不了局面,只会把那些陈年过往翻出来让活着的人徒添伤痛。
“这件事,就让它翻篇吧,不管了。”梵沉握紧她的手,“有的时候,活在谎言里,比活在真相里幸福得多。”
“嗯,好,你说不管,那我今后就不再提及了。”
景瑟乖顺点头。
*
时光飞逝,一转眼,距离顾禾出海已经两个月。
海上开始有战报传来,大意是顾禾突然亲征,打了烟水岛的梵氏分支一个措手不及,当夜战火连天,把烟水岛方圆三十里的海域都染上了硝烟的味道。梵氏分支在兵器方面没有准备完全,只能暂时靠机关术来抗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