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去再说吧。”
秦颖原以为猫是普通的划伤,上楼后仔细看过它的后腿,心里突突地跳:“怎么回事啊这是?”
“整天在外面跑难免吧,”梁赫尽量说得轻松,“好歹今天回来了,要不更让人担心。”
阿花去门口休息了,它不爱待在屋里。秦颖在门外放了个双层的旧鞋架,铺上旧毛巾,成了阿花的小窝,经常见它在那里睡觉。
秦颖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抬起头问梁赫:“你作业都写完了吗?”
“啊,”梁赫一拍脑门,“还差点。”
“那还不赶快回屋?”耽误他跑一晚上,秦颖有些别扭,“你啊,以后别的事还是少操点心吧。”
“行,”梁赫站起来,“我去了。”
梁赫的房间没关窗户,九月初的夜风沾染上些微凉意,徐徐地送进来。住的地方是居民密集的老楼,没个小区,大晚上的还能听到楼下人在说话,卖烧烤的烟气也直往上窜。随着各个摊贩小店陆续歇业,喧嚣终于平息,只剩下笔直挺立的路灯,仿佛彼此呼应似的地亮着。
台灯刺白的光打在桌上,语文作业几乎没动。他转悠几圈笔,呆呆地盯着那些古文练习,写没几个字,眼皮开始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