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心胸外科的护士长。”
“哦。”没想着问这些,还是知道了他父母的工作。只不过这种话题也就到此为止了,梁赫能想到的回话无非是“他们辛苦了”,直说出来好像有点傻。
梁赫愣着神,正准备告别,沈喆小声嘟囔了一句:“我说怎么昨天给你打电话没人接。”
“你给我打电话了?”
“嗯,”他抬了下眼镜,“又有题不会做。”
“你不问补习班的老师啊?”
“我怕我把老师逼疯。”沈喆的脸上无半点愧色,只是单纯陈述事实。
这人就不怕把他逼疯吗?梁赫略感无语,不过还是对自己的同桌说:“我把这边的电话也告你吧。”
“行啊,谢啦。”沈喆在梁赫的名片下输入新的号码,而后将手机装回包里,想要过马路回家。
车站到家属院之间隔着一条四车道大马路,中间有防护栏阻挡,斑马线通道正好位于“天苑”的大门口,于是他跟着梁赫一起往那边走。这个时间骑车赶路的人也多,他们从自行车道移到了便道上。
走着走着,沈喆吸了吸鼻子,四处张望:“竟然有卖烤红薯的啊。”
“那不就在我家门口吗?”梁赫也看到了,感到惊奇,这几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