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养过仓鼠,清理鼠笼前,要把它们先抓出来。人的手从笼子里拎起一只巴掌大都没有的小家伙简直易如反掌,它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被怎样的力量操控。
如今,沈喆觉得自己跟那些仓鼠没有本质的区别。不过,他不认为操纵他们的就一定是长辈,或许说是不可测的命运更贴切。他的对立面不是什么具体对象——这样想来,便失去了不甘与反抗的价值。
“沈喆,你设想过未来吗?”梁赫并非想求证什么,只因偶尔会被这样的思索困扰,才问出来。
沈喆不慌不忙地放下刚吃完的竹签,用纸巾擦拭嘴角,而后干脆地答道:“没有。”
他们现在快乐或苦恼,与未来又有何相干?
“我也没有。”梁赫忽然觉得放松,其实他们是一类人。
“走吧,快要上课了。”
“我再买两个烧饼,”烧饼摊也在马路边上,梁赫没有征求沈喆的意见,只是问他,“你要甜的还是咸的?”
两种口味,甜口包红糖,咸口撒五香粉,都深受学生喜爱。
“我不想吃了,买你自己的吧。”
梁赫还是买了两份,提溜着两个袋子在他面前晃悠:“挑吧。”
天色暗了,沈喆随意拿了一个,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