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忘了这茬。
“得了吧,我自己弄就行,”他的手指不经意地敲两下门框,“你早点睡。”
或许晚上的精神过于紧张,沈喆有些累了,没再坚持。
梁赫独自对着洗手间的镜子上药,这次连沙疼的感觉都几乎没了。
他没那么早睡,独自一人在书房。梁政平时用笔记本电脑,那台台式机很少打开,键盘和外机上落了层灰,梁赫找了块半干不湿的布擦拭一遍,按下开关。
运转倒是正常的。梁赫不像闻昊爱玩游戏,开电脑也就是浏览一下网页。他又查了一遍北部灾害的新闻,依然没有明确的消息,通讯设备在加紧抢修。连开了几个网站,内容大同小异,今天晚上恐怕是一无所获了。
打了几个哈欠之后,梁赫关掉电脑,只留一盏小灯,去了个厕所。回来时下意识地往自己的房间望去,那边漆黑一片,屋里的人应该早就睡了。
可是借着书房与窗外的微光,他却发现床边窗前半个黑影,乍一看鬼魅似的。原来沈喆并没有躺着,而是直身坐起,面冲窗外,不知在看什么。
夜色中的雨淅淅沥沥,如泣如诉,反而衬得周围更加安静。
在门口站上一会儿,梁赫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轻轻走过去,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