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也规规矩矩地躺着,准备睡觉的样子。
保持同一个姿势太累,几分钟之后,梁赫仍然转向了面冲沈喆那边,隐见对方的双眼闭着。
“梁赫,”可是他却突然出声了,“我还没和同学一张床上睡过觉。”
难道是不习惯吗……
梁赫不打算改变主意,便敷衍地说:“我小学以后也没有。”
“其实我没有和别人一起睡的记忆,”沈喆又说,“我妈说我两岁就自己睡了,后来一直保持下来,至于两岁以前……早记不得了。”
听他的口气,不是抱怨,更像普通地唠家常。梁赫对他的话毫不怀疑。
“我看也是,你不怎么依赖别人。”估计小时候遇到别的孩子都被吓哭的情境,他也能一脸淡定地站在旁边安慰别人。
“好像是因为我爸妈都挺忙的,我经常一个人在家,”他扭过头,黑暗中向梁赫投来一瞥,“你爸出差了,那你妈妈呢?怎么没见?”
沈喆不清楚他家里的情况,平时是跟着奶奶,现在回了父亲家,也没有看到他母亲,有点奇怪。以前他不会问这么私人的细节,现在算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总觉得什么都不了解,显得过于冷漠。
“他们早离婚了,”梁赫以极其平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