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搭在他肚子上。而一条腿则压在更下面的位置。
昨天和对方共睡一床的记忆还在,而且是梁赫自己要留下来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先挪开沈喆的胳膊。腿压住的地方十分不巧,本来刚睡醒火力就旺,梁赫发觉非常不对劲。
幸好沈喆在这个时候翻了个身,朝另一侧平躺开来,可能觉得凉了,手摸索着找被子,只抓到一个角就不动了,前一天晚上脱了大短裤,光着的腿直喇喇地摊开,下面只有一条内裤。
梁赫尽量不去看这副和自己没有本质差别的身体,帮他把被子重新盖好;而自己身上复苏部位的燥气并未消退。这种事在早上很正常,只是因为与沈喆在一起,多了几分羞赧,却也并未持续太久。
他去洗了个澡,再回到卧室,沈喆还是那副沉睡的姿态。
客厅里的电话就在这时响了,睡梦中的人似乎感应到什么,蹭地从床上坐起。
“我去接一下,”梁赫冲他露出安抚性的神情,“你先穿上裤子。”
电话是沈喆的母亲打来的,昨天沈喆用这个号码联系过对方,白艳茹才会打到梁赫这里。
他不知道她是否有了沈父的消息,听语气没有太大异常。
“麻烦你让沈喆接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