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的房子,墙面些微发黄,天花板的角落结着蛛网。
但这有些破落的景象在沈喆打开房门后,给了梁赫全新的观感。
他租住的一室一厅,几乎能一眼望到底。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卧室和客厅挂着同款薄荷绿窗帘,与浅色的木地板和原木色家具相得益彰。
“家具基本是房东给配的,窗帘自己买的,”沈喆指了指客厅角落的同色系书架,“架子也是我买的,要找和家具相似的颜色还挺费工夫。”
卧室与厅紧挨着,不过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书桌,书桌上除了台灯和笔记本电脑不见其他物品。
“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居家了?”梁赫没跟他客气,简单地转了一圈,在沙发上坐下来,身旁散放着几个浅色软垫。
“以前怎么了?”沈喆也坐着,抱起一个靠枕,头低下去,嗅闻上面的味道。
“以前你房间没这么整齐。”
沈喆不屑地乜他一眼:“也没比你的乱吧?”他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扬着,有些轻浅的笑意。
梁赫身后的窗帘几乎紧合着,但薄荷绿的颜色偏淡,阳光能够轻易穿透,木地板上家具的影子边缘齐齐整整,不太规则的是坐着的人影。
书架上摆着一个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