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残忍的揭露强迫自己接受现实。不过,闷气归闷气,他还是特意把新捞上来的鱼盛到梁赫和沈喆的碗里。
“你们吃了没?”闻昊发问。
梁赫白了他一眼:“吃了还能跟你出来啊?”
“可以当夜宵啊,”闻昊奇怪,“你们这么晚还不吃饭?”
“你们不也没吃?”
“我俩大光棍能一样吗?再说我们都吃了一会儿了。”
说到这里,梁赫的脸红了起来:“本来我做晚饭的,睡过头了。”
“看吧,”闻昊微微感叹,“俩大老爷们过日子三餐都没法保证,谁都懒得做。”
“谁规定姑娘就得给爷们做饭了?”梁赫毫不客气地反驳,“你这思想难怪找不着对象。”
闻昊被噎得哑口无言。
“噗,”沈喆正吃着,猛一笑被呛到,“咳——”
“服务员,”梁赫举了下手,“麻烦加点水!”
“你们还不喝酒啊?”闻昊和赵卓阳点了好几瓶啤酒,已经喝了不少。
“沈喆酒精过敏。”
“这样啊,”闻昊恍然大悟,看了眼被呛到仍笑得合不拢嘴的沈喆,“有那么好笑吗?你俩就想看我出丑!”
“我俩才不是懒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