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失礼之处请师兄海涵。”
刘禹锡摆手笑道:“无妨无妨,师弟有所不知,藏经中灵气浓郁,为了保持这些地上的花花草草生长,故而法阵是全开的,师弟原本有伤,所以吸收的灵气格外多些,下次就不会这样了。”
殷涯点头,这才问起刘禹锡来历。
刘禹锡道:“我被师尊处罚来藏经面壁,外加抄书百日,顺便前来看看师弟,师弟一夜苦读,现在想必有所收获了”
殷涯面对刘禹锡被罚神色不改,只当没听见,言道自己想借几本书回去看,又请教了刘禹锡几个问题,多拿了几本刘禹锡推荐的书籍,然后拜别。
临出之时刘禹锡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住殷涯道:“师弟善于自辱隐晦之道,师兄不便过多评论,只是既然这条路走了下去,还望师弟走到底。”
殷涯像是想起了什么,双眼看着自己将来的师兄,目光犀利。
刘禹锡不管殷涯是何态度,周身气息都平平淡淡,他嘴巴动了几下,以极微小的声音不知道说了什么话,然后装作什么都没说一般,面露微笑转身过去。殷涯一愣,随即面露感激之色,深深拜了下去。
看他口型,是四个字。
“小心秦家。”
出之时,殷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