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看到了他弯起来的嘴角,是模仿吗?他在模仿夜弦?
“少爷?”
“嗯?”
姜堰从未见过这样淡然的厉偌清,和悲伤的夜弦一样淡然。
“夜弦,非良人。”
“阿堰,你说她连死都不怕,到底怕什么呢?”
厉偌清答非所问,他自顾自地又问起了奇怪的问题。
“不,她怕死,她只是不怕死在我们的手上。”
姜堰比厉偌清更加了解这个无知无畏的少女,她害怕的东西太少,甚至都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厉偌清端着咖啡摇晃着杯子听着里面传来的冰块撞击声格外悦耳。
“你说她坚强吧,很爱哭鼻子,你说她软弱吧,跟我耍手段不知死活,明明才十七岁,整个人却给我一种饱经沧桑的感觉,为什么?”
姜堰抿了一口咖啡沉默半响
“悲惨的童年会促使一个小孩子快速成长,夜弦在很早之前就显现出异于常人的早熟症状,大概是父母双亡的影响造就了她这样的性格。”
厉偌清摇晃着杯子,只有冰块摇晃的声音能给他一丝安静。
“她太可怜了,我真的不忍心杀了她。”
厉偌清说出了自己的理由,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