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妥协了。
“堰哥，你年轻的时候有过初恋吗？”
夜弦侧躺在副驾驶上看着姜堰问起了这样的问题，他瞥了一眼继续看路。
“有。”
“多大的时候？和我差不多大时候吗？”
“不，应该是更小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还在孤儿院，有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女孩儿，她很漂亮很懂事像一个小大人一样照顾着孤儿院的弟弟妹妹。那个时候因为我是亚裔，经常被其他种族的孩子欺负，甚至连同样被欺负的黑人小孩儿也跟着欺负我，唯独只有她，保护了我。”
“这是一个救赎的故事？”
“算吧，其实不是初恋，因为我根本没有表白的勇气，只是一直依赖着她。那个时候我才八岁，哪里懂什么情爱。”
“那后来呢？”
“后来她就被一家有钱人领养走了，而我也被领养走，可是因为性格孤僻又暴力被退回了孤儿院，一直待到我17岁去当了兵。”
夜弦记起来厉偌清说过，姜堰在成为雇佣兵之前一直在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士兵。
“那你后来没有去找过那个姐姐吗？”
前面的红绿灯跳红了，姜堰踩下了刹车将车子稳稳当当停了下来，他看着前方的路沉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