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枯瘦文士扫视四周,大声问道,“在下的弟子,不能这样白白地殒落闯祸的人必须有个交待。”
没有人回答,现场一片沉默。
“只敢做,不敢承认吗”枯瘦文士冷冷一笑,看向中年壮汉和跛足老者。
“不是我,我可是一动未动,不要冤枉好人。”中年壮汉呵呵一笑,摇头说道。
“也不是老朽,老朽是有窥探之意,但却没有付诸实施。我想也许是意外吧被阴物窥破了咱们的隐匿法阵。”跛足老者笑着说道。
“我看你们二人,却是最可疑的上次进入秘境,就没有你们二人。所以你们并不知道河道阴物的可怕,还以为是咱们的诳言。所以最后忍不住出手相试,惊动了阴物。”枯瘦文士冷冷一笑。
“你一定要这么说,我等也没有办法解释。”中年壮汉摆出无可奈何的表情,摇了摇头。
枯瘦文士正要说话,旁边流云子上前一步,站在了中间。
“好了,大家都不要争执了,眼下的事情无法证明,这样闹下去对大家都不利。”流云子出声劝道。
枯瘦文士看见流云子出面劝解,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这个这个,对不起大家了呵呵,当时我掌握法阵,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