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直接拘孙爱兰的魂得了。”我说。
表舅鄙夷的白了我一眼。
高满堂露着苦笑说:“罗老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拘活人的魂本来就是大忌,我能拘马正军的魂是因为他很虚弱,所以有机可乘,至于马福贵好端端的就不好办了,而且他体内还有那疯女人的怨灵,她被老哥吓的不敢出来,一旦我拘魂等于把她释放出来,马福贵就死定了,而孙爱兰死了这么多年,魂早被阴差押走了,你是让我去阴曹地府拘魂吗我不敢也没这能力啊。”
“高先生今晚的事让你费神了,拘魂一次消耗你大量元气,要好几天才能恢复,时间不早了不如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由我来办就好。”表舅拱手道。
高满堂尴尬的笑了笑说:“老哥,我都被卷进这事了,也想弄个明白,你打发我走似乎有过河拆桥的嫌疑啊。”
“你误会了我没这意思,我让你回去休息是其一,其二是希望你在休息的同时帮我一个忙。”表舅说。
“老哥请讲,只要能帮上的我一定帮。”高满堂回道。
“那个疯女人既然是在山间石桥下被发现的,以她的精神状态跑不出多远,我估计她就住在大山那一带,我想你继续顺着这条线调查下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