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是不是标配啊,怎么每个人都有一个。”我苦笑道。
“算是吧。”吴浩也不跟我多说就朝东面跑去了,我只好跟了上去。
东面有个打谷场,月光静谧的洒在谷场上,吴浩找了个石墩将花盆放上去就退到边上等着了。
十分钟左右我就看到种子破土发芽,在月光下慢慢长成了一朵颜色极为艳丽的花,还散发着古怪臭味,这臭味让我一下想起公厕里的一幕,顿时干呕了起来。
这花从发芽到衰败紧紧维持了几秒钟,犹如昙花一现,吴浩取下花捣烂成残渣,然后抱着花盆就回去了。
我们回到方家吴浩将蛆虫弄出来,那些蠕动的蛆虫都变成了色,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吴浩示意我过去帮手,只见他将蛆虫一只只用镊子夹起放进老方的鼻孔、耳道里,然后用花的残渣封住,这一幕别提多恶心了。
“为什么你每次都用下三路的手法养虫,真他妈恶心。”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没办法,谁叫要解决的问题都是阴秽之物,我只是对症下虫罢了。”吴浩说。
“吴老板,你这么做我爸会怎么样”方诺担心的问道。
“糯糯,你别叫我吴老板了听着怪别扭的,叫我吴浩或者浩哥都行啊。”吴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