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行不通了,得另寻他法了。”
我们现在的心就跟屋内那盏钨丝灯泡似的黯淡,弄了大半夜结果都白折腾了,还是回到了原点。
吴浩想了想决定上山到地里看看,他怎么想的我知道,老方此前一直没有问题,是从地里回来后才出事的,有可能在那边感染到了,只是我们去地里检查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问题,这块地周边没有坟墓,连一点阴气也没有,是块很正常的地。
无奈我们只好回了方家,大家陷入了沉默当中。
过了一会吴浩问:“糯糯,你能不能详细回忆你爸出事前发生的事比如当天他做过什么,或者说过什么话,能想起多少是多少。”
方诺陷入了回忆当中,然后慢慢叙述起了那天的事。
她说那天她爸几乎没跟她说过几句话,因为她爸都是早出晚归在地里干活,中午吃饭也会在田里吃早上带去的干粮,那天回来刚放下农具突然觉得不舒服就栽倒在院子里了,根本没时间说话。
“这就奇怪了,那块地里也没埋着胎儿怎么就感染上了胎灵呢”我嘀咕道。
这时候方诺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对了,这个不知道算不算怪事,我爸栽倒后我给他做过人工呼吸,我闻到了他嘴里有大蒜味,但我爸平时很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