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个适当时候跟表舅提一提。”
我们三人埋了梁满,小善在坟前磕头,说了一番以后两不相欠之类的话后我们才回去。
我们刚回到荆棘地就察觉到了怪异,这边的风大了不少,还有一团阴影在荆棘地里打转,我们机械的抬起了头,只见月光下一只大鸟正盘旋在荆棘地上空,在月亮背景下看的格外清晰,这大鸟上还坐着一个人
“是梁满师父”我心惊道。
“梁满和机关蛇一死,他只好亲自出马了。”吴浩沉声道。
说话间表舅他们也察觉到了外头的变化,出的洞来看着天际,表舅仰头拱手道:“照下的能力是我前辈无疑,前辈既然来了何不下来一见,也好让晚辈行个师门大礼。”
“哈哈哈哈。”天际上传来一连串不屑大笑,对方对表舅的客套并不感冒,说:“行礼就不必了,早在两千多年前鲁班将秘术传给五大弟子后,五大弟子自立门户各自发展秘术,彼此争斗老死不相往来,早就没什么同门之谊和师门之礼了。”
“前辈,这么说未免有数典忘祖之嫌,虽然五大弟子自立门户,但无论经过多少年我们都是鲁班祖师爷秘术的传承人,这师门之礼怎可免”表舅沉声道。
“你这是在教训我吗”那人苍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