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叔的怪异脚步声传来,他靠近窗子似乎是想确认什么,我们赶紧爬到床上假装睡觉,果然我注意到他透过窗户缝隙在观察我们,
见我们没动静这才重新返回了柴房,
赵大叔有了戒心我们不能再出去了,等他走后吴浩说:“这个赵大叔邪门的很,不知道拜了什么神,”
“鬼就是上了那哑巴女人的身,”小善沉声道,
“公鸡血不是除阴物的吗,莫非赵大叔在除女人身上的鬼,”我嘀咕道,
“看那女人害怕的样子不像是在除鬼,再说了谁捉鬼还大半夜鬼鬼祟祟的,我觉得像是某种仪式,”吴浩说,
“那女人蓬头垢面的看不清样子,但大概轮廓还是能看出来,不是遗照里的女人,”小善说,
我看向了吴浩,吴浩白了我一眼道:“看我干什么,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事,一个无辜的哑巴女人被鬼上了身不说还被一个老变态囚禁了,倒霉,谁叫我看到了,不看到还可以假装不知道,看到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老司机还是有良心的,”我打趣道,
“你个没良心的,我什么时候没良心了,我是觉得好不容易到了这里,我怕节外生枝,”吴浩不屑道,
“浩哥,那咱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