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把黄鹤楼拆开,正好十包,除了晨哥和我,其他人一人一包。
看到晨哥没说话,其他人爽快的接过烟,连声说客气了。
一包烟一百块,毕竟不是小数字,也算拿得出手了。
“兄弟们既然都来了,小八出了事,被温家驹欺负,大家说一下怎么办?”晨哥不愧为老大,说话简短清晰。
“什么怎么办?高二扛把子虽然是他,在我眼里就跟虾米一样。”
“就是,对付一个他,我一个人就够了!”
“太尼玛看的起他了,就这小逼样,还用得着我们十三太保一起出手?”
十来个人叽叽喳喳的说了半天,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我哆嗦了半天,想不过加了一句:“听说他还请了县里的头目,喊了上百个混社会的。”
“我草,搞这么大?”
“你小子可以啊,让他请这么多人,这尼玛要出多少钱?简直是放血啊!”
“哈哈,有意思,好久没这么兴奋了。”
看来这些人不怕事情大,就怕没事情,越说越兴奋。
晨哥抽着烟,吧唧了一口,缓缓吐着烟气,开口说道:“他能叫的县里头目,我知道叫什么名字,那个人还是给我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