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留居正同样正襟危坐,看着闻启,缓缓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如果换做一个热血的青年,恐怕早就被你打动了,”
“但,,,,,,我已经过了那个年纪,现在的我只是以为父亲,以为希望自己女儿有个美好未来的父亲,你说的电竞时代也好,奥运时代也好,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希望我的女儿有一个安稳无忧的未来,不会因为我的死去而变得无法自理,”
朝留居正看着闻启,沉声道:“你懂我的意思吗,”
闻启怎么可能不懂朝留居正的意思,他也清楚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望子成龙,这是一个作为父母最想看到的事情,
“朝留伯父,恕我直言,你你所言虽然正确无比,但,,,,,,您忽视了一件事,”
“哦,”朝留居正本以为闻启会就此哑口无言,但没想到他居然还这般沉得住气,“那妮说说,我忽略了什么,”
闻启目光炯炯,没有一丝要溃败的迹象,“您忽视了自己女儿的情绪,您是否想过,您做作的一切让她心中难安,她对您的一切却又无力反驳,只能困顿委屈在自己狭窄的囚笼里,每日哭泣,”
闻启越说声音越低沉铿锵,“您是不否想过,昨天我为朝留居美画下这幅画时,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