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风道。
“我虽曾携钧刀而行,却只是我之钧刀。与刀君之刀完全不同!”岂料苏离竟极力否认。
苏离的刀,一直都是以自悟为准,从未曾学过一套完整的刀法。世人将他与刀君看做师徒,无非是因为他手中提着的是刀君的钧刀。
“苏大哥,难道你对刀君的刀不曾向往吗?”姜清月口中的刀为刀君之道,刀君之意。
“乱了我的刀心,我怕连自己的刀都丢了。”
苏离开口,并非本心。实际上他并不想去打扰刀君长眠。毕竟刀君真的有可能葬在这里,他虽不向往其刀,却十分尊崇这般的英杰。
“苏离,便是你不愿承刀君衣钵,也断不能看着他的绝世刀法落在那几个奸佞之人的手里。你若真的尊敬刀君,就该为他寻到一位绝代传人。”端木风此人虽嘻嘻哈哈,却是有大智慧之人,他竟看穿了苏离的心思。
苏离侧目看看他,许久终是点头:“也好,只是咱们要小心,莫要被那几个人拿住,否则又将成为他们探路的死士。”
三人上路,寻着痕迹向前摸索,走了不到三里,便见到地下有血迹漫延远方,空气中更是散着淡淡的血腥味。
“怎么回事儿?”姜清月紧了紧鼻子,皱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