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在这寂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我隐约的听见在这房间的某个角落,又响起了那催命般的风铃声。
这铃声我越听越害怕,因为它每次出现都一定会死人,往刘香身上缩了缩,紧张的看向房子的每个角落。
“香,那风铃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木樨眉头轻皱了下,我们仨屏气凝神专注的听,那铃声越发的清晰,可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因为那铃声竟然是从地下传来的。
木樨和刘香敲打着地板,难道这风铃还真的在这下面我缓慢的移动着脚步到了村长身边,我承认很怕,不过还是想看一下这原本饱满的肉体是如何变成一推骨头的,学了四年化学,万一是有人通过科学知识造成的掩饰也说不定。
可是我看了很久都没发现什么破绽,这身体就像是真的存放很多年而形成的,村长膝下两个儿子,农村有一个习俗,小时候名字叫的难听点长大后发展越好。
他们名字我也忘记叫什么,因为我都是叫着他们的乳名,狗蛋和丫蛋,还不满十岁的孩子就这么死去。
“别碰。”
这声吼叫吓的我一抖,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摸上了丫蛋的脸庞,她干瘪的脸上挂着一双灵动的大眼,正诡异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