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武之地,只能被雪藏,然后相夫教子。
“我最近在读西蒙娜·波伏娃的《第二性》。”方晚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还是那根无名指,“波伏娃认为只有当女性对自身的意识发生根本的改变,才有可能真正实现男女平等。”
“里面说‘人们将女人关闭在厨房里或者闺房内,却惊奇于她的视野有限,人们折断了她的翅膀,却哀叹她不会飞翔。但愿人们给她开放未来,她就再也不会被迫待在目前。’”
“九画,你不要一直执着于为何达不到你哥那样的高度,继承不到那样的公司,你要执着于自己也可以创造出那样的公司,那样的高度。女人不是生来就是那样的女人,她们都是被塑造于此,我希望你不要被那些枷锁禁锢了身心,你读了那么多书,思想境界都比我有着更高的见解,这些比金子还宝贵的知识实践,不应该只是用来为了嫁人,消磨在婚姻中。”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在方晚说完之后,它的铃声就像是打破梦境的一道天谴。
年九画看着来电人,是大哥。
她看着方晚在接起电话的那一刻笑颜明媚,语气上扬:“哟,这是谁啊就给我打电话。”
年九逸听她调皮的语气就笑,低沉的嗓音传过来:“是你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