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的被强制带走,杨潇也跟着去了警局,临走前不忘给季殊容打个120。
“不用。”季殊容说,“不严重,消毒水抹抹就行了。”
杨潇不信,亲眼瞧了瞧,伤口确实不深,就是看着吓人。
“不严重也包扎一下,别逞强。”杨潇仍不放心,回头嘱咐了一句,没留神撞上了别人:“哎呦不好意思……哎?”
江景站在门口,看看警察再看看他,默了片刻问道:“你这是犯了什么事?”
杨潇一噎,懒得跟他解释,跟上警察走了。
酒吧不久又恢复了原本的气氛,服务员正在收拾满地狼藉。江景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身后不远处有两个年轻人还在谈论刚才的场景。
“那个人是谁啊,打架这么狠?”
“好像是调酒师,叫季什么来着,看着不像是会打架的,没想到这么厉害。”
……
刚才是那个男人在打架?
江景看着地板上尚未清除的血迹,眼睛眨了眨。
还打到见血了?
他想起昨晚那人一脸笃定地说“你打不过我”,当时江景多少有点嗤之以鼻。毕竟那人从外形上看更像是搞艺术的,打架斗殴这种不太上台面的事,怎么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