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是右手手臂,而季殊容调酒主要用左手,因此没耽误他工作。
一杯酒还没调完,酒吧大门猛地被人推开。陆宴裹挟着一身冷气站定在他面前,皱着眉问:“伤的严不严重?”
一看就知道杨潇管不住嘴,有什么事都要广而告之。
“没事的,小伤。”季殊容说。
陆宴半信半疑:“我不信,给我看看。”
季殊容无奈地掀开袖子给他看了一眼:“包起来了,真没骗你。”
陆宴咬牙:“哪个孙子干的?我他妈就今晚没来居然敢闹事,不想活了?”
季殊容继续手头的工作,语气随意道:“被警察带走了,估计得拘留几天。”
陆宴见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一路上提起来的心才稍稍放下。接着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揽过季殊容的肩,一脸暧昧地问道:“胳膊伤了不太方便吧?洗澡脱衣服什么的,有需要的话我乐意效劳。”
他嘴上永远没个正行,季殊容已经习惯了,面不改色地推开他的手说:“不用,我就是截肢了也不敢劳烦你。”
“啧。”陆宴冲他挑眉,“跟我客气什么,早晚的事。”
“早晚都不可能的事,一边去,别打扰我工作。”季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