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楼下。
季殊容撑着伞走下去,刚要关车门就被陆宴喊住。
“哎,等等,那玩意咋办?”他指着后座孤零零的猫问。
季殊容看了眼说:“路上顺便放在酒吧门口就行,杨潇会管。”
陆宴憋屈得快背过气去了,忍辱负重点点头,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行,我都为你做到这份上了,今晚怎么着也该留我过夜吧?”
季殊容笑笑:“随便,我家不缺床,再来几个人都行。”
说是这么说,陆宴知道季殊容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打扰。他没好气地坐直身子,说:“关门,我要走了。”
江景早就冒雨跑进楼道,扒拉完额前潮湿的头发,等了一会没见季殊容进来,正要往前走两步看看,就见两条直挺的长腿映入视线。
江景来不及收回脚步,差点撞在他身上。
季殊容一只手收伞,一只手稳稳拖住他的胳膊。他身上一直带着若有若无的酒香,现在又沾了雨,香气更加清冽深邃,甫一靠近就轻而易举地摄住了江景的呼吸,让他不由联想到季殊容用来当头像的深蓝色鸡尾酒。
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不过应该和季殊容很像。
见江景保持着姿势没动,季殊容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