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碗筷,季殊容问道:“不用穿校服吗?书包也没背?”
校服在家,书包在学校,江景无所谓道:“没事。”
季殊容不用问就知道这小子在学校不是个听话的学生,说:“老师要是找你麻烦,可以让他给我打电话,我帮你解释。”
江景笑了下:“好。”
见他起身要走,季殊容叫住他:“我送你去上学。”
蹭吃蹭住还要让人家送自己上学,江景脸皮再厚都有点不好意思,他头也不回地摆摆手说:“不用……”
“走吧。”季殊容已经穿好大衣走到了他身旁,“我去酒吧,顺路。”
其实不顺路。
江景知道。
昨天陆宴开车送他俩来的方向跟酒吧截然相反,江景早就注意到了。他抿紧唇,知道自己拒绝了也没用,跟上季殊容的脚步,在他身后说:“谢谢你啊,一直帮我。”
“谢什么。”季殊容边走边说:“都是小事。”
车停在地下车库,是一辆黑色路虎。江景坐进副驾驶,见季殊容熟练地开车上路,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他后知后觉地问:“你知道我在哪个学校?”
季殊容目视前方,嘴角弯了下:“附中啊,你之前校服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