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跟了我一路,原来是你啊冯源。”
冯源跟他差不多高,脊背总是紧绷着,锐利阴沉的双眼藏在鸭舌帽下,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利刃,让人无端心寒。
江景并不怕他,甚至还轻蔑地笑了一声:“怎么,上次没把你打服,还敢来找我?”
“上次?”
冯源抬了下眼角,抬腿缓缓往前走:“上次如果不是有人帮你,你以为你跑得掉?”
话音未落,他突然加快脚步行至江景面前,一记拳头裹挟着风声猛地挥了上去。
江景早有预料,上身向后一仰避了过去,而后甩飞肩上的书包,抬腿毫不留情地踹在冯源身上。
两人打起架来半分不含糊,一拳一脚都结结实实落在对方身上,地上尘土飞扬,冯源的帽子早被打飞,不知道滚到了什么地方。江景嘴角又被打出了血,发干的嘴唇被鲜血浸润。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满口血腥味,接着一拳捣在冯源肋骨上:“他妈的,昨晚的热水袋白敷了。”
冯源不甘示弱地扼住他的喉咙,五指收紧,咬牙道:“你他妈废话真多。”
江景喘不上气,情急之下抬起小腿蹬在冯源裆部,冷冷道:“老子让你断子绝孙。”
“我艹你妈。”冯源倒吸一口凉气,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