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
无奈之下只能敲敲门卫大爷的窗,大爷震天响的鼾声好一会才戛然而止,睡眼惺忪地走出来问:“大晚上的干啥啊?”
季殊容礼貌道:“我朋友喝醉了,我送他回家,不知道住几楼,您能查一下吗?”
大爷打起精神打量他几眼,觉得他不像个坏人,问道:“叫什么名?”
“江景。”
大爷翻了翻通讯录,片刻后说:“五楼,上去右拐就行。”
“好的,谢谢。”
五楼……
季殊容拖着江景走到电梯门口,门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正在维修。
季殊容默然看了好半晌,有点不太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他重重叹了口气,偏头对近在咫尺的江景说:“怎么办呢?我们要爬楼梯了。”
江景一动不动,睡得正香。
季殊容抬头看了眼昏暗陡峭的楼梯,再看看安静趴在他肩头的江景,认命般长叹一声。他把江景扶到墙边站直,俯下身把他背起来。
空荡的楼道里响起极有规律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缓慢又稳重。
季殊容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拖住江景的腿弯,时不时把他往上一颠。江景瘦削坚硬的下巴抵在他肩窝,温热轻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