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替班的调酒师在他身后晃动冰块,细微的碰撞声将江景的思绪拉回来。他站直身子转过去,问道:“季殊容经常不来吗?”
调酒师想了想说:“这段时间还好,之前都有一两个月见不到人的情况。”
一两个月?这么长时间是做什么去了?
江景皱眉,想起昨晚陆宴说季殊容还有别的工作。
身兼两职,还动不动就消失,估计哪个老板都不会满意吧。可偏偏杨潇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甚至还十分纵容。
难道季殊容在酒吧工作不领工资?
这个原因勉强能解释得通。
江景走神的时间有点长,调酒师敲敲桌子问道:“你是容哥的朋友吧,有事直接打电话不就行了?”
没有电话,打了估计也不会回。口袋里的手机音量调成了最大,一上午过去依然毫无动静。
江景没心情再聊下去,点了一杯莫吉托,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里品酒。
酒的味道不错,但比起之前季殊容给他调的那杯,还是差了点什么。可能是受心情影响,江景喝了两口就没再喝。
别的服务员都兢兢业业地站在一旁招待客人,他跟个大爷似的搁那喝酒,杨潇出来一看,惆怅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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