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不是必考,但大题应该会在这里面出一道,很容易得分。”
江景目不转睛地看着,半小时后心满意足地把书装进书包。
“谢了啊。”他冲季殊容挤挤眼:“等考完了我请你吃饭。”
“行啊。”季殊容撑着膝盖站起来,故意逗他:“你不怕我把你吃穷了?”
江景黑白分明的眼珠一转,一看就在想什么损招,片刻后他说:“我要是付不起钱,就把你赊在那抵账。”
季殊容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两人正说笑,后厨的帘子被掀起一角,临时调酒师探头进来说:“容哥,来了一个熟人,非要喝你调的酒。”
熟人就是陆宴,这位少爷的穿着一如既往地骚包,前襟上还挂着一幅墨镜,头发被定型胶喷得整整齐齐。
“你这是相亲去了?”季殊容走过去打量他一眼。
“嗐,别提了。”陆宴站没个站像地撑着吧台,一脸苦闷道:“本来想好好感谢一下秦晔,请他吃饭,结果他居然放我鸽子。”
“感谢他?”
“是啊,前几天公司有一个员工跳楼自杀了,都说是公司制度给逼的,其实是因为吸毒跟高利贷。正好是秦晔带队调查,我想感谢他洗刷了公司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