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不是。”江景挠了几下,后背在沙发上蹭了蹭,有点不好意思:“好几天没洗澡了。”
家里没有浴缸,他一只脚站不住,忍了将近一个周,实在是浑身难受。
要是有人扶着他就好了。江景默默朝季殊容递了个眼神。
“……”季殊容正要喝水,搭在杯壁的手指忽而敲了敲,静了片刻说:“你确定吗,我帮你洗澡?”
他这么一问,江景反而不确定了。他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浴室水汽蒸腾,他光溜溜地站在季殊容面前,估计季殊容也不会穿太多,两人坦诚相见……打住,痒死也不洗了。
江景清清嗓子:“算了,等我伤好了再洗。”
“嗯。”季殊容像是松了口气,把杯子放下,对他说:“实在难受可以用湿毛巾擦擦。”
最终江景也懒得擦,一直忍到了病假结束,脚腕活动自如才迫不及待洗了个澡。
时隔七天第一次下楼,江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楼下那只到处乱窜的土狗好久没见到他,一见面愣了一下,接着本性不改地冲他乱叫。江景跟这土狗积怨已久,经常拿小石块吓唬它,狗只敢叫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他现在心情好,看这只土狗都觉得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