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安慰道:“没事,老季就去出个差,又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江景缓了一会,声音有些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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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殊容走后,江景的生活好像没什么变化。
他依旧不紧不慢地起床,每天翻墙进学校,上课就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听一半睡一半,放学后跟赵瑜、李帆打会篮球,然后踩着落叶去酒吧打工。
不会的题可以问老师,想喝酒了就去吧台点,替班的调酒师跟他日渐熟悉,每次都能聊上两句。
有时候江景下意识看向吧台,会有一种一切都是一场梦的错觉。
好像那个名叫季殊容的人从未出现过,他只不过是喝醉睡了一觉,醒来一切都没变。
但这种错觉很快就被心里越积越多的酸疼和思念戳破。
已经过了三天,除了离开那天中午季殊容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到了。此后就再无音讯。
江景每次点开时隔多日的聊天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什么都太刻意,说什么都不够。
后厨那个狭窄昏暗的角落被箱子堆满,落在角落里的笔被扔进垃圾桶。家里的餐具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冰箱里的果蔬烂了大半。他又开始颠三倒四地生活,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