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说:“这酒度数不高,多喝点没事。”
“你那酒量还是少喝点吧。”季殊容摸着九月,顺嘴揭他的短。
江景在对面坐下,不服气道:“我的酒量没那么差。绝对喝不醉。”
话说得轻松,打脸来得也挺快。
一瓶酒还没见底,江景就有点头重脚轻的眩晕感。
季殊容倒是从容,慢条斯理地喝着,一边撸毛一边跟对面的醉鬼聊天。
“困了吗?”他问。
江景睁大眼,慢半拍地摇头,咕哝道:“你才醉了。”
答非所问,还一脸自己很清醒的样子。
季殊容放下酒杯,把九月搁在地上,对江景说:“行了,该去睡觉了。”
江景恍若未闻,耷拉着头打了个呵欠,看样子马上就要睡过去了。
季殊容起身走过去,取下他手里摇摇欲坠的酒杯,把人扶起来,无奈道:“喝不了那么多还逞能。”
江景不止犯困,胃里还泛酸。
季殊容把他扶进卧室,转身去给他找药。
卧室的灯没开,客厅的灯光洒了进来,地板被光影分成两半,一片昏暗中江景翻了个身,难受地哼唧两声。
过了一会儿,亮光被一道身影遮住,季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