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快乐是他给的,那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季殊容抿了口微凉的水,问江景:“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江景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个问题会被他原封不动地抛回来。
在他们这个年纪,对视就是暧昧,牵手就是心动,接吻更是不可触碰的禁忌。
于是江景缓缓道:“算定情吧?”
季殊容默了一会,风轻云淡地笑笑:“那就算吧。”
江景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求证一遍:“你说什么?”
一只猫崽从沙发底下探出头,软软地冲季殊容叫了一声,忐忑又小心地缩回去。
季殊容低头把它抱起来,窗外的阳光不知何时热烈起来,一道光柱落在桌子上,飞舞的尘埃肉眼可见。
“定情啊,你刚才说的。”季殊容逆着光,眼尾弯了弯。
江景心尖重重一跳,觉得这句话带来的冲击堪比昨晚鼻尖对鼻尖的吻。
见他脸色复杂,季殊容又问道:“怎么,又反悔了?”
“没。”江景一口回绝,挠挠头说:“就是有点不太适应。”
“嗯,我也有点。”季殊容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江景恍里恍惚地拿起水杯,想喝口水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