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实践出真知,区别实在是太大了。
江景两条腿分开岔坐在季殊容大腿上,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下来,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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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
季殊容难得睡个好觉,睁眼的时候头脑一片清明。
身侧的人早就醒了,趴低着头拨弄他的手指,毛茸茸的发顶翘着一撮呆毛,时不时地晃动一下。
季殊容伸手揉揉他的头,嗓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不再睡会?”
“睡不着。”江景的声音闷闷的。
他很早就被楼下买煎饼的吆喝声给吵醒了,再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想睡也睡不着,索性一个劲地盯着季殊容。最后目光落在他微微摊开的手掌上。
那道疤就像刻在他心里一样,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泛起丝丝缕缕的疼。
季殊容知道他在看什么,蜷起手指翻身坐起来:“去洗漱吧,我去做饭。”
江景的视线忽然顿住,拉住他的手腕皱眉道:“这怎么也有疤?”
手腕上的疤极浅,如果不凑近根本看不出来,像是指甲划了一道,但摸上去微微凸起,明显是伤疤。
季殊容低头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