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不知。许劭稍微一想也能明白季殊容的用意,无非就是怕江景不能接受这样的他,或者是不想江景承担他身上的压力。
无论是哪种,这个口都不应该是许劭来开。
可依许劭对季殊容的了解,就算是江景哭着求他说出真相,这个人都能面不改色地扯谎。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手术室方向的哭声忽然又大了起来。
这短暂的沉默于他们而言不过是几分钟,而对于焦急等待的家属来说,就好比站在悬崖边,不知道那扇门打开后是柳暗花明还是壁立千仞。
人这一辈子,折腾来折腾去也就几十年,说不定哪天出点意外提前去报个到,生前瞻前顾后也就没了任何意义。
许劭唏嘘片刻,心里五味杂陈。
作为外人,他没必要多此一举,但作为季殊容的朋友,他想自私一点。
许劭哑然许久,移开视线道:“之前他自杀过几次,吃过安眠药,割过腕,还想着淹死自己,每次都侥幸捡回一条命。所以他能撑到今天,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江景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冰冷的水淹没,连神经都冷到刺痛。
“他根本就不想活是吗?”他微不可闻地问。
许劭愣了下,下意识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