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
郑以风无所谓地笑笑,喝干了杯中的酒。
林酌光再拿起醒酒器,给茶几上三个杯子都倒了酒:“谢喻然这厮,聚会那天都没叫顾忱景‘宝宝’,今天跟着郑以风电话里叫,明显是知道我在场,故意展现他和顾忱景关系亲近,胜我一筹。”
秦潇白林酌光一眼:“他和顾忱景的关系确实比你和顾忱景的关系好啊。不然这么些年,怎么只有他能够和顾忱景一直交往?”
“总之,谁叫顾忱景‘宝宝’都可以,谢喻然这么叫,就是故意恶心人。”
“谁叫都可以?你叫一个试试?”秦潇眉飞色舞,“倒是谢喻然叫顾忱景‘宝宝’,听着还挺萌,是吧?”
他暧昧地看一眼郑以风。郑以风不屑一笑,以不跟秦潇同流合污的姿态端起了酒杯。
“为什么萌?哪里萌?你是不是混娱乐圈从八卦混成八婆了?”林酌光又灌下去半杯酒,“你说谢喻然是不是暗恋我未遂,因爱成恨,黑化了,执着地专业怼我一万年?”
秦潇举起杯子,屈身强行和郑以风碰了一下杯,同时反驳林酌光:“他怎么可能暗恋你?他对顾忱景有真心还差不多。”
谢喻然?
对顾忱景?
有心?